“强力监督!”“拒绝拖延!”日,北京商报记者发现,人工学监督服务类产品正在淘宝和闲鱼等台上走俏,不少淘宝店都达到了几百单的月销量。从价格来看,这类服务售价较为低廉,均每日服务单价不超过10元,按月收费也只有几十元或百元不等。部分商品发布者和商家还在简介中写到,除了可以监督学外,还可以提供一对一的专业定制和答疑服务。有学陪伴师也告诉北京商报记者,自己做陪伴监督并不主要为钱,一方面是利用自己的空闲时间,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在准备考试,在监督别人的同时达到自律效果。

考研党最爱月销上千

无心学怎么办,淘宝和闲鱼最新走俏的“学监督师”成了新名词。截至11月8日,北京商报记者在淘宝等多个台发现,关于学陪伴、学监督的虚拟服务产品广受欢迎。多家店铺月销量都在几百左右,总体月销量则过千。

点击商品详情,北京商报记者发现,这类学陪伴监督类产品通常按照时间、专业和强度来定价。最普通的每日监督,价格基本不超过10元,较为低廉;而带有专业辅导或强度加大的学监督会稍微贵一些。以某家淘宝店铺为例,该店铺的学监督产品多达十几种,包括雅思四六级、考研、留学生定制、考公考编等多类,甚至还包括减肥监督和问题少年监督。

针对学陪伴监督类服务的面向人群,学监督员小李在接受采访时表示,自己遇到的客户大部分都在备考研究生考试,其次就是在校大学生。“工作党也有需要监督的,但遇到的会比较少。”

而为体验真正的学监督效果,记者也从闲鱼上购买了两天的“陪伴”服务,在开始之前,学监督员和记者沟通了每日的学计划和作息。人工叫醒、定时提醒、检验成果、不定期督促学,这些都是学监督员的服务内容。“如果有不同的需要,客户可以提前沟通,尽量都满足,陪聊天、加油打气之类的都是很常见的要求。”该名学监督员告诉记者。

分两种类型多为兼职

“其实我做学监督这件事,也没想要赚多少钱。目前是觉得在家太无聊了。督促别人学的同时,我自己也会有一个比较固定的生物钟。”小李在介绍情况时表示,她今年刚刚大学毕业,申请了国外的研究生,今年12月月底出国,目前属于赋闲在家的状态。

“在自己开始做学监督员之前,我也买过一些学监督服务。”小李表示,自己此前在备考,学状态不集中,就找了一些网上的学监督。“其实我做学监督的时间不长,但能感觉到,做这方面的人很多,很多淘宝店铺的销量都很高。”据小李透露,在她入行之初曾加入一家专做学监督陪伴的淘宝店铺。“店铺会采集我们这些监督员的信息,包括专业、年龄、学校等等,然后分别给我们指派一些任务。”

小李表示,也有客户对学监督的要求更严格专业,不止于提醒学和检验成果。“我加了一个学监督的派单群,里面经常点名要求要某某大学或者某某专业的学生,这样的学监督往往还会提供制定计划、课业辅导等更深层次的服务,收费也会更贵一些。”

而小李目前也提供普通和强力两种类型的学监督,“强力监督的话,我会帮助客户制定每天的计划”。

专业缺失恐难持续

为何考研党和在校大学生最爱学监督服务?这或与他们的阶段特征有关。相关成人培训机构负责人曾在此前表示,这类人群具备自主学能力,但需要陪伴感和辅助,这样的需求恰好给学监督这类服务提供了市场。

但在调查中北京商报记者也发现,大部分学监督服务都存在很强的相似,基本都是建立在言语上的督促和鼓励,陪伴感拉满的同时,专业存在一定程度的缺失。而正是出于这一原因,备考研究生考试的王利在短暂体验后,放弃了线上的学监督。“这种频次和内容,和我让朋友来监督我没什么区别,不如去找更专业的培训机构。”王利告诉记者。

而据艾瑞咨询发布的《2021年中国职业培训行业研究报告》(以下简称《报告》)显示,我国报考各类职业资格考试的人数正逐年走高。据艾瑞咨询统计,2015年报考各类职业资格考试的人数为1808万(仅统计部分主流考试),到2020年这一数字已接翻倍,达3672万。报考人次分布上,金融财会、建筑工程和教师资格类考试报考人次最多。此外,职业资格考试培训的市场规模也在2020年达到422亿,增长8%,线上业务增速超30%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在各类职业资格考试的考场上,在校大学生绝对是不容忽视的群体。千万人群的考试考证需求,正是学陪伴监督类服务的发展基础。

但在业内人士看来,目前五花八门的学监督、学陪伴只能称为“散兵”,“这样形式的服务往往只是年轻人的副业或者短期过渡的选择,并未成气候。一来收费太低,二来都是小作坊或者个人从事,业务规模都很小”。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储朝晖也坦言,学监督服务可能会在一定范围内有市场,但不会有可持续。“不管是在设计功能还是使用效果上,这类服务表现都不会很好。”

此外,储朝晖也建议有这类需求的考生和同学要提高自己的意志能力,通过内在的驱动力和约束力去学。“外部的强制是不可持续的,甚至可能是一种影响专注的干扰。”

北京商报沸点调查小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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